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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為什麼是我們?我們又不是近衛隊!」亞蘭不滿地抗議。

「這是上頭的意思,也不到我話事,照辦就可以了。」

「呸!貴族!」

她掃了他一眼,他不屑地往旁邊看。

「後天我和你會到途經的地方視察走一遍,大概去兩、三天,請準備好所需要的東西。」

「那安德烈呢?」

「沒有,只有我和你兩人,」奧斯卡緩緩步至,溫婉地說:「不喜歡嗎?」

「不不不!不是這個意思!」亞蘭手足無措地回應。

奧斯卡笑看著他,他別過了臉,偷偷地伸出了右手,手指在她的手背擦過……

 

 

「亞蘭!亞蘭!你有聽到我說嗎?」站在桌旁的奧斯卡問道。

思緒馬上飛回來:「什麼?那其他人呢?」

「難道要帶整隊人嗎?」

「……」

那他呢?

 

 

安德烈檢查好一切,把彊繩遞給她。他不安地掃了亞蘭一眼:「小心點。」

「放心,回來數數有沒有掉了一根汗毛。」

奧斯卡臉一紅:「廢話少說,出發!」

經過他的身旁,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,亞蘭不禁翹起了嘴角……

 

 

跑了多遠?跑了多久?也不知道了,只知道她跑得很快,是身體輕盈的緣故?還是騎術了得?他不解地看著纖瘦的背影,金髮在風中飄逸,玫瑰花香正一點一滴的飄進鼻子裡,很香……

 

 

她依循預定的路線走了一遍,仔細地比對地圖和實際的地理環境,記下每個注意事項。

「亞蘭,」她停了下來:「這處要特別小心,覆原廣又多天然屏障,是匿藏的好地方。」

「唔。」

「到時候,你那小隊就看緊這兒。」

「是。」

「還有那兒……」

他站在她身後,陣陣芬香再一次入侵,他不能自主地靠近,神經已被痲醉了一樣,他再進一步移近,鼻子埋在她的頭髮裡,深深地沉醉在那花香裡。

 

 

「你……」奧斯卡回頭幽幽地看著他:「明白了沒有?」

亞蘭馬上站開一步,將視線返回地圖上:「唔、唔。」

「好,這裡就交給你。」

「哼!小菜一碟!」

奧斯卡看了他一眼,便收起了東西:「時侯不早,我們先到旅館吃點東西。」

 

 

他們在當地的小旅館要了兩間房間,放下東西便到餐廳進餐。奧斯卡已換了一套便服,白色襯衫,咖啡色褲子,就是這樣簡單。她隨意地捲起了衣袖進餐,一點也不像那些裝模作樣的貴族。面對那些毫無賣相難以入囗的食物,她都優雅地放入嘴裡,也不哼一句,亞蘭好奇地打量她。

 

 

「想不到你會吃這東西。」

奧斯卡搖頭說:「我並不挑食。」

「哈!」

「怎麼了?」

「難以想像。」

「只是你們一些既定續成,你也是貴族,該很明白。」

「呸!」亞蘭不屑地吐了一囗:「別把我扯進那些腐敗的一羣裡!」

奧斯卡抬頭看著他,良久才問:「要喝點什麼嗎?」

「酒!」亞蘭叫來了侍應生:「紿我最好最貴的酒,」他盯著她:「這位大爺有的是錢!」

奧斯卡托著頭微笑著說:「出差費不包括這個。」

「你有就行。」

「我從不帶錢。」

「什麼?在開玩笑嗎?」

「不,千真萬確。」

「什麼貴族?」

奧斯卡搖了搖食指:「既定續成。」

她叫來了侍應生:「取消剛才這位先生點的『最好的酒』,紿我『最普通的酒』。」

侍應生不惑地看著他們。

 

 

敗了……亞蘭失笑地搖頭。

 

 

「吃完到外面走走。」

「幹嗎?」

「看看晚上的情況。」

「……」

 

 

他倆舉起火把,再一次到那個樹林。奧斯卡越走越遠。

「隊長,這太危險!」

「危險?」她轉頭看了亞蘭一眼:「那就一定要去!」

「唏!」這是什麼女人?什麼都不怕的!亞蘭唯有跟在後面。他們走到一個湖泊旁邊,皎潔的明月倒影在靜的湖水裡,四周寂靜得連呼吸聲也清晰可聽。一陣晚風吹過,奧斯卡抖顫著身子,亞蘭馬上脫下外套,搭在她身上。她泛紅著臉,低聲溫柔地說:「謝謝。」亞蘭像觸了電一樣,她抬起頭看著他,眼眸裡寫滿無限的情意。他已控制不了,雙手輕輕地環著她的腰,把她拖進懷抱裡。看著手臂裡的依人,亞蘭完全迷失了自己,一股熱流直沖至腦袋,他彎下身子,嘴唇印在冰涼的紅唇上。啊!多甜美的味道!是剛才的酒嗎?為什麼剛才也不發覺那支酒是如此美味?他沉溺放縱地享受了不知多久,才依依不措地分開。嫣紅的臉令他再一次不能自拔……

 

 

 

「亞蘭……」嫩紅的唇吹出他的名字。

「是、是……」神志開始清醒。

「這裡應該沒有什麼特別,」奧斯卡跨上馬匹:「走吧。」

「是、是……」」他紅著臉回應,那個腦袋在攪什麼的!!!

 

 

是陌生的地方還是太舒服的床?亞蘭輾轉反側的總是不能入睡。他披了件外套到樓下找點喝的。一坐下已見到那熟識不過的一張臉。

「睡不著?」

「是,床太好。」

奧斯卡笑看著他,舉起酒杯問:「白蘭地?」

「也好。」

 

 

「這酒真是……很難喝。」亞蘭搖頭說。

「德國的,年份很短。」

「常喝?」

奧斯卡閉上眼睛喝了一口:「也算是。」

亞蘭一臉驚訝:「不要命了!」

奧斯卡苦笑後再來一口:「可能是病態。」

亞蘭單手托著頭觀察這個奇怪的女人,簡直是一尊神像,既美麗又冰冷,好端端的在近衛隊不好嗎?為什麼會跑到這兒?他怎樣也弄不明白。

 

 

放下了酒杯和幾個銅板,她站了起來:「我先上去,你自便。」

「我也睡了!喝了幾口就想睡,什麼酒?」

經過她的房間,亞蘭偷看了幾眼,不知道她的和自己有什麼分別?她回頭瞥見,就故意打開給他看個清楚。

「要進來看看嗎?」

「不……」亞蘭馬上退後了幾步

話未說完,就半推半拉的進了去。

「隊長……」他差點站不住腳。

奧斯卡隨即關上了門,幽幽地問:「討厭我嗎?」

「不……」

「那為什麼總與我作對?

「不、不是的……」

「那為什麼?」

面對這樣軟綿綿的語氣,亞蘭的理智完全瓦解了,他突然抱住她,嘴唇狠狠地壓在她的小咀上,似有還無的掙扎挑起了慾火,雙手放肆在她身上撫摸。欲拒還迎的眼神就像火上加油一樣,令火燒得更猛,一發不可收拾。他將她推倒在床上,壓在柔軟的身體上,失控的右手已扯開一切阻礙他的衣服……

 

 

那雙誘人的眼晴盯著他:「想不到你的酒量這樣差勁,喝一杯就臉紅。」

「是、是……」亞蘭用手掩住了嘴巴。

「早點睡吧,晚安,明天見。」

「明、明天見……」

房門隨即關上。亞蘭甩了甩頭,半死的爬回房間。這天的他,生病了嗎?還是……

 

 

兩天的行程終於結束。回到軍營,跨下馬後,奧斯卡把彊繩遞給了安德烈。亞蘭呼了口氣,他瞟著他,一臉輕挑地說:「數數有沒有掉了一根汗毛。」

奧斯卡瞪了他一眼:「廢話少說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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