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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信誰也猜不到我和冰一般冷的奧斯卡.法蘭索雅會有這樣的發展,進場前,我還因碰到她的手背而道歉,離開時,卻因牽到那隻手而興奮。相信不到明天,整個凡爾賽的男人都會恨死我。

 

「肚子餓了嗎?」

「一點點。」她羞澀的回答,更令我心花怒放。

「我哥哥和銀塔餐廳很熟,一定有六樓的桌子,要去嗎?那兒可以看到整個聖母院!」對於哥哥的本事,我是蠻自豪的。

「真的嗎?」她的眼睛閃著光芒興奮地說:「聽說那兒的血鴨是很有名的!那些鴨子還有號碼的!」

 

我笑了笑,她真的很美很率性,和宮廷裡那些容俗的脂粉堆很不同。雖然哥哥總是說以我的條件,有很多選擇,為什麼要浪費時間精力,去空等一個女人。但她早已進駐我的心房,根本沒選擇可言。看著她,就知道一切都是那麼的值得。

 

馬車門關上的一剎,心跳莫名奇妙的加速。昏暗的車廂裡只剩下我和她兩個人!當然,這一刻,我們的手仍然是緊扣的。因為太害怕了,怕放手以後,再握不到這隻手;怕這只是一場夢,一覺醒來什麼都落空。神啊!如果是夢,就請不要讓我醒來!不要!不要!不自覺地,我加大了力度。

 

「呀!很痛。」

「對、對不起!」我馬上松開那隻柔軟的玉手,那恐懼突然一閃,又驚慌地把它抓回來。她不解地看著我。我細看她那發紅的手,心裡很難過,因為我就是那個罪魁禍首。

「痛嗎?」

她點點頭。當我抬起頭的時候,看到那張嫵媚的臉,就已經迷失了。我緩緩的將那隻手送到我的唇上,輕輕一印,瞬間,她的臉比她的手更紅。

 

男人都是貪心的動物,得一便想二,無論平時是多清高、多紳士,既已「得手」,又四下無人,怎會再安於本份?我的手早已非常配合地伸到她背後,當它彊硬地搭在那纖細的腰肢,那不爭氣的心臟再次壞掉了。

 

她羞澀地瞟了我一眼,壯大了那顆膽子。我把她拉進我闊大溫暖的懷裡,她玲瓏浮突的體形,天衣無縫地陷在我的身體裡。卜卜、卜卜的心跳,透過那那薄薄的皮膚互相傳遞。那玫瑰花香地從她身體的每一個毛孔滲出,令我跌墜迷失在那迷魂陣裡。我深深地吸著那飄香,鼻子不停在那發熱的源頭揉搓,就像沉淪毒海一樣永不超生。

 

我的嘴一早已將我應有的理智、禮節等等拋於腦後,更別說軍人應有的忍耐!它急不及待在嫩滑的臉上狂印,除了愛意,也留下數之不盡的口水。它的飢渴,令我有點意外。但,我實在無法再憋下去,它對準了目標,精確地、快速地、狠狠地吻下去。她緊捉著我的手臂,那種磞硬,令我歡喜若狂。那軟綿綿又帶點冰冷的紅唇,震蕩我全身的神經細胞,令體溫不斷爬升,連週遭的氣溫也如火般熾熱。我的舌頭強行滑進那櫻桃小嘴,它瘋狂地在她的嘴內不斷地探索,每一顆牙齒、每一個味蕾、每一個細節,都給我細致地品嘗。那吸吮的聲音,就如天上的梵音,使我欲罷不能。

 

我完全忘我地沉溺在這愛中,直到缺氧的感覺真衝到腦袋。很辛苦!我費盡力氣,幾經爭扎,才能睜開眼睛。這一刻,面前的人把我嚇得差點兒從椅子掉下來。

「你沒事嗎?」

「安、安德烈?」我的心跳再次加速,震驚地察看四週,那夢幻般的馬車瞬間變成了現實裡的辦公室!難道這是……?

「奧斯卡請你到她的辦公室開會。我叫了很久,你也不醒,你沒事嗎?」

「呀?這……沒、沒事,可能太累吧。」

「那現在可以過去嗎?」

「可以。」當然,我裝作若無其事地整理衣服,但其實那魂魄還未回來。

「列爾少尉。」

「什麼事?」

安德烈指了指自己的臉,我如墜五里霧。他再指了一次,我下意識地也摸著自己臉,才驚覺那些……口水。

 

推門進她的辦公室,夢中的人正忙於處理文件。

「怎麼了?臉那樣紅的?」

「沒、沒什麼。」我馬上堆起笑容掩飾那尷尬。

她瞟了我一眼,好像快要將我看穿一樣。我驚慌地祈求,希望她不要再用那雙眼睛看著我。這一次,上天終於應允了我。

「那開會吧。」

「是。」

談了一大堆的公事後,不知從那裡來的勁兒,突然說了一些似曾相識的話。

「隊長!」

「什麼事?」

我併住了呼吸:「賞臉和我一起去看意大利歌劇嗎?」

「什麼?意大利歌劇?」她停下了動作抬起頭問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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