奧斯卡一早便坐在空洞洞的大廳中等待,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過,她等了又等,等了又等,但還是一個人也沒看見。幹什麼的?她皺著眉頭,搖了搖手玲,隔了良久,才見一個年輕女僕匆匆趕至。
「奧斯卡小姐,請問有什麼吩咐?」
「發生什麼事?所有人跑哪裡去了?」
女僕被她這樣一問,馬上抖顫起來,越說越小聲:「這….. 小姐昨晚說….. 不到中午…. 也不要……打擾,所以…….」
「拍!」奧斯卡憤怒地拍了拍桌子:「不打擾就不需要幹活嗎?我們已不是常常回來,真難相像我們不在的時候,你們是怎樣的!」
「對、對不起。」
奧斯卡瞪她一眼,又故作不經意地問:「安德烈在哪?」
「呀?這個……他……」
女僕的吞吞吐吐令她十分火光,她「霍」一聲的站起來,快步的走去安德烈的房間,正當她要開門的時候,這……不太禮貌吧……,但實在按捺不住了!她粗魯地打開房門,就見那小子正卷在被窩裡呼呼大睡,地上還有幾個空酒瓶。
「這小子!」
她想也不想就伸手往他的臉上一擰!
「嘩呀~!」
這一刻,所有人都驚醒過來……。
微風輕吹,樹影飄,奧斯卡騎著白馬正享受阿拉斯的怡人景致,隨後的黑髮男子卻無福消受,他摸著那發紅腫脹的臉頰,垂頭喪氣地跟隨,心想只有一個念頭閃過::「這天一定比昨天更很難過。」
奧斯卡踱至湖邊,她跨下馬想把馬匹栓在一旁,安德烈立即衝前幫忙,奧斯卡瞪了他一眼後便將疆繩扔給他,安德烈栓好馬匹後馬上追上去。
「奧斯卡……。」
奧斯卡裝作什麼也聽不見繼續往前走。
「奧斯卡,聽我說說!」
「……」
「奧斯卡,對不起!」
「……」
沒有回應令他開始有點不知所措:「我已道歉了,你聽到沒有?」
奧斯卡回頭再瞪他一眼:「如果不想來這兒便早說,不要浪費大家的假期!」
「不是啦,只是昨晚給安妮阿姨拉著,前晚又給康堤先生纒住,沒法脫身呀!」
「那你不會說沒空、很累、要睡覺嗎?」
「已經說了很多遍,但他們仍然是拉著我,要我怎麼辦?難道告訴他們……。」
奧斯卡的臉色一紅:「你!又不見別人來打擾我?」
安德烈隱約看到奧斯卡頭上冒著的白煙,他知道要馬上搞定,否則痛苦期會很漫長。他一個箭步乾脆俐落地把她擁入懷中。奧斯卡極力地掙扎,卻怎樣也逃不出那強而有力的臂彎。安德烈的鼻尖不斷在奧斯卡的臉上揉擦,細碎的吻從耳朵慢慢伸至臉龐,奧斯卡閉上眼睛,沉醉在這感覺,期待著進一步的發展。
「你們在做什麼?」
一把雄厚的聲音把打得火熱的人嚇得彈開數十里,一個男人領著馬匹緩緩步至:「唉?是奧斯卡和安德烈?」
安德烈瞟了身旁的人一眼,尷尬地說:「原來是賓納先生,很久不見。」
「你們……在幹什麼?」
奧斯卡的臉紅得像個蘋果,安德烈馬上堆起笑容:「不、不要誤會,沙吹進眼而已,噢!你的眼購睛好了嗎?」
奧斯卡一聽,馬上眨眨眼睛配合:「沒事、沒事,跑出來了。」
「沒事就好。」賓納先生說:「你們什麼時候到的?」
「昨晚。」
「那太巧了!今天是小女麗娜的生日,在這天見到你們,她一定很高興!那就一起吃晚飯興祝!」
「這個……。」
「這什麼?好!就這樣決定!來來來!」
「這個……。」
安德烈和奧斯卡交換了個眼神。
「奧斯卡小姐,一起來嘛。」賓納先生興奮地說。
「那真是盛情難卻,就去坐一會兒吧。」
「太好了,麗娜一定很開心!」
他們就這樣在賓納先生的家裡過了一個愉快的晚上,賓納先生一時高興,不停地往安德烈灌酒。每喝一杯,奧斯卡便瞪他一眼,最後,還得由奧斯卡扶著爛醉的他回去。
「還可以嗎?」
「當然可以……哈哈哈!」
「你醉了!?」
「醉什麼?今晚就讓你看看我的本事!哈哈哈!」
「……」
「今晚!就今晚!」
「……」
奧斯卡紅著臉說:「今晚?」
「哈哈哈!當然!」
「噢!怎麼喝得這樣醉!」管家一見便立即上前扶住了安德烈。
「是,去了賓納先生那兒。」
「奧斯卡小姐,不用擔心,我來處理!」管家拍著心口說:「有我!」
「呀?」
「奧斯卡!我待會來找你呀!」安德烈突然大叫,奧斯卡害怕得想塞住他的嘴。
「放心、放心!」管家單了單眼睛:「去睡吧。」
奧斯卡就眼巴巴看著管家扶著他走了,那即是怎樣呀?
「奧斯卡~~~」
房內的人就這樣的等著、氣著,最後把蠟燭吹熄了。這時,已經是十二點鐘了。